条描绘着至今也无法确切在脑海中形成概念的内容。
前者没法解释;而后者,人没法给别人解释自己不清楚的东西。
“只是在一些遗迹古物上见过,当异教符号处理绝对没错。”克拉夫特用比格林还确信的态度断定道,坚决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跟莫里森有私仇。
“和那种药剂没有关系?我们遇到过一些让教徒服用致幻药的,通过喝下后的效果,加上一点诱导,就能轻易哄骗人深信不疑。以医学角度来看是否有这种可能?”
克拉夫特摇了摇头,“可能性很小。我说过了,如此药效,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获取更多东西。”
桌前陷入一阵沉寂,双方都在反刍收获的信息。
“您见到这种东西的地方在哪?”
“王国极北,离这少说两三个月船程,还得骑几天马进山的偏僻地方,说了你也不知道在哪。”
“那就没办法了,还是没法查下去,咬死了是异教符号也没有意义。”格林长吁一口气,仰头活动脖子,斜眼看向克拉夫特,“如果您知道的也只有这些的话。”
后者对这种随口的激将法没什么兴趣,对抛出一些自己都未能确认的信息还有所犹豫,一方面怕造成误导,而另一方面是不能确定查下去会遭遇什么,希望能主导调查的方向和进度。
他相信格林也是这么想的,这位在教会系统内主事一方的神父不像是那种会轻易被牵着走的人。
而对方还能在本地调动相当的人力物力,完全可以甩开其他人单干。
往前翻了几页,克拉夫特找到了一同收缴来的其余几页,把它们从保护皮纸间抽出浏览:城外一处毁坏比较严重的入土遗迹、什么沟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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