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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双方刚激烈交流一番,这种涵养在大学里也算得上最好一批了。
甚至还附带一个友善幽默的微笑,只是细微的不调使人觉得那是多年教养与学识积淀形成的一层习惯性壳质面具,螺类或茧蛹的坚脆外表,掩饰内部蠕缩流动真实想法情绪,或什么更隐秘的东西。
就职审判庭的经历给出了这样的直观感觉,未在任何试图隐瞒秘密的人身上找到对照,却能凭某种先验性认识体会到特殊性。
似乎是什么非常理的痛苦被压制,而他确信自己引以为傲的剑术未造成哪怕一丝伤害。
“所以.修士,神父,或者审判官阁下?”
温和平整的腔调正询问着,他发觉自己竟有一瞬的意识游离,以这位教授的水准,足够借机让他在天国门前走几个来回。
但那双修长的手仍交叠在身前,与神情一样不带危险性。
“如果一定需要一个称呼的话,您可以称我为格林神父。”此时继续拿着武器难免显得露怯,自称神父的人把磕出豁口的剑塞回剑鞘,回味那一瞬的异样印象,可它像某刻火苗形象跃动引起的奇特想象般转瞬即逝,消散的灵感那样不可回忆。
“您还没有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要来这里?”
“来调查本地死于结核的人数,这会让我对接下来的工作量更了解一些。”克拉夫特摸了摸空口袋,确认自己刚才的确没顺手带上什么后理直气壮起来,“我可什么都没动过,没规定说墓地只有送葬人能来吧?”
“这就是您的理由?”神父觉得自己必须得提出点疑问,否则今天将成为人生中巨大的污点。
“作为公爵亲设的结核与罕见病医学学会负责人,我相信不应该会有人对此提出疑问。可以致信里弗斯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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