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科医院哪去了?或者他们另有用途?
想象一下那些工具被拿起的样子,刀片钳夹在数十只手里运转,剥拆难以计量的组织,产生的记录堆起来能没过头顶,而审判庭不休的调查没有发现任何供其消耗的生者或死者。
当卡尔曼来到敦灵,莫里森展示给他的就是这样的工程。
无人能说出刀刃下剖析的是什么,只知道那种东西足以让自以为找到终极目标来此的卡尔曼畏缩不前,想要传递信息,却只能以莫名晦涩的暗示引导。
就像他意识到了什么无处不在的力量,可能从城市的任意角落出现。
可这又怎么可能,教会与世俗的双重势力牢牢把控着这座城市,要凭空冒出这样的力量,除非存在第二个敦灵来容纳、来成为他们的生存空间。
这种可能微乎其微,最多是用什么方式实现了对参与者的有效监视控制。
“学院珍惜的是仪器重制的时间,而不是造价。”维伦拿过册子浏览过最近几页,肯定道,“最近没有人需要它们,可以随意取用,我们也会尽快辟出其它实验室,只是环境条件......”
“我们都不是在意这些旁枝末节的人,只要别放太多易燃物就行,最好能在解剖石台上进行。”克拉夫特摆手表示无需费心,对安全外的问题并不在意。
乙醚制取实验已经成功地将他带到了线索面前,目前难的是如何解读这条线索。
它一定是能自然而然地将有意调查者引向目标的,解读不出来只说明自己不是受众。
得补上两人间的信息差,才能代入对方的思维。没有个明确目标,只能从中随便找个切入点慢慢尝试了,不过以一个纯外科教授插足其中有点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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