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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邻居呢,他们也很难叫醒?”
“我没有问他们这个。我知道只有这些了。”他沉默下来,期待地看着克拉夫特,希望能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如果他没撒谎没隐瞒的话,克拉夫特确实找不出什么来对应他的症状。这要叫什么?“进行性睡眠延长”?
这样令人头秃的事情不是没有先例,各种奇怪的主诉都有其背后隐藏的道理,要么是病人搞错了什么,要么是关键信息被遗漏了。
比如一夜起来出现血尿,急查肾病指征一无所获,最后发现是昨晚连吃半箱红心火龙果。
比如著名广告词“孩子生病老不好,多半是装的,打一顿……”
总之病人是不会错的,要怪就怪你问不清楚,责任在伱不在他。哪怕他是装病的,你也要给他瞧明白。
“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接下来我会比较详细地问一些问题,听起来可能和你的病无关,但确实都有必要。”克拉夫特蘸好墨水,把纸铺开,“首先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和住处吗?”
“我叫加里,住在盐潮区。”
“具体位置?”克拉夫特在纸上记下他的名字,在旁边把地址栏分出来。
“我……我说不清,这个重要吗?”加里没能答上这个问题,“在盐潮区离教堂近的那块,旁边有个做咸鱼的地方,门口还有棵树。”
克拉夫特捂住额头,深刻地体会到了李斯顿的痛苦。他其实是知道盐潮区的,不过从来没进去过,也没想过进去。
这地方相当于文登港贫民窟,建筑完全没有规律,典型的城市建设早期无规划发展的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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