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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仅此一次。”克拉夫特说。对着卢修斯,也是对着自己。
他想起来几天前的那个晚上,自己很是坚定地在笔记上写下“保持距离,保持封闭;如无必要,绝不接触”。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有必要”的时候了。
克拉夫特叹了口气,这次结束后说不定又有需要善后的一堆烂事,“要怎么解释来历?没人会对这种东西不好奇。”
“就说是家传秘药?”卢修斯张口就来,“从不知道哪一代流传下来的孤品,配方遗失,仅此一口。”
熟悉的说法,灵感大概是来自于克拉夫特“家传医术”,但这个借口是真的烂。一个贵族家里传家宝级的秘药,最后一点就给酒馆老板女儿用了,有种侮辱所有人智力的感觉。
“我建议你重新想一个。”克拉夫特扶额,“不过这可以等完事后再慢慢想,现在我们去配稀释液。”
“一起?”
“尽快,完事后我们还得准备其他东西,未必就比这玩意简单。”
……
……
戴着上次用的鸟嘴面具,两人又回到了秘密实验室里。一进门,克拉夫特先就先打开壁柜,检查了瓶中液面相对划痕的位置,并没变化。
卢修斯从下层取出了一个蛋形陶杯,之前他们就是用的这种杯子调配稀释液。
体大口小的杯子很不好清洗,但不容易把里面的液体晃出来,在杯口出也有一个小三角形的类似烧杯嘴结构,方便转移液体。
往杯里注水至五分之四,轻晃陶杯,确认不会在搅拌中溅出来,接下来就是用一根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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