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确实有些可以让人失去意识的东西,但是……”一位学生翻着书,说了一半就打住了,他觉得记载的药物基本都达不到要求。
有的是直接一睡不醒,其他只有轻微的麻痹作用,无法适用于一场需要时间的手术。
这也是这个时代不存在复杂手术的根本原因,甚至感染和失血都要往后靠。没有麻醉,病人熬不过这样的手术。
“克拉夫特讲师,我不得不说,这只是个在《人体结构》上成立的方案。”
发言者是学院的药理讲师,叫罗莫洛,克拉夫特记得他名字的原因是某天在午饭期间拼过桌,两人聊了些关于药物的问题,最后因为观念不同没聊到一块去。
克拉夫特是比较排斥四液学说的,而罗莫洛是传统四液学说的忠实拥戴者,乐于用这个框架来解释四元素和药效的关系。
“除非白液或红液干涸,不然不存在绝对能让活人对疼痛毫无反应的方法。”罗莫洛是学院里除卡尔曼教授外对所有药物最熟悉的人,在场的只有他有资格对此下定论。
“但红液和白液大量丧失很快就会导致死亡,所以我觉得这是不现实的,是只考虑结构的方案。但目前别无他法,只能绑住患者试试了。”
说是试试,但语气里没有抱半点希望的意思。他摇着头坐回椅子上,结束了发言。
“既然罗莫洛讲师都这么说,那看来只能指望够快了。”克拉夫特搁下石灰块,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草图,“大家去上课吧,今天已经耽搁得够久了。”
学生们起身离开,卷发讲师从后排走下来,从黑袍里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克拉夫特,“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李斯顿,请允许我表达我的钦佩。”
“为什么这么说?”克拉夫特没有接过那个盒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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