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必死无疑。
双斧上的雷电只是靠近皮肉就能引发肌肉痉挛。
只要击中一下,即使没有重伤,受害者也会因为动作变形更难避免被第二下击中、而如果被连续击中两下,那么加舍罗夫的第三下、第四下劈击就会接踵而至,直至将他彻底杀死。
年老的萨满舞动双臂,姿势如同擂响神鼓般有力,他的双斧轮番落下,砸在克海恩的长剑上,神色也随着连绵不绝的攻势而越来越虔诚,然而尽管克海恩看起来是在勉力支撑,但仅凭一把剑却还是能挡下全部的攻击,不让对方威胁到达乌尔。
这并非武艺间的差距,而是他手中的剑实属奇异。
除了附魔火焰,它还能随时调整克海恩的身体重心,减少惯性对他的阻碍,让他的每一轮动作的间隙都缩减到最短,即使出招失误也能即使调整。
就像是错误的动作被“取消”了一样。
在他背后,达乌尔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阴冷地注视着加舍罗夫,新的网罗正在这位弓箭导师的双手间织成。
而在另一边,马鲁格的快刀也没能重伤到格雷戈里长老。
德鲁伊教的主祭看似身材高大,可却灵活得不可思议。
面对白风流派的刀术权威,格雷戈里一步后撤,苦行僧的快刀堪堪割开他的腹部,并没有如同预期中的一刀两断。
而格雷戈里的腹部伤口也没有流血,在他被切开的创口中,无数绿色的细小藤蔓从血肉里面探出来互相纠缠,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趁着苦行僧挥刀后的僵直,他再度上前,双手共持着圆月形金镰刀,像使剑那样将镰刀向前直刺,圆形的锋刃切开苦行僧的胸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皮肤,使苦行僧肋骨的形状更加凸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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