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坡的上方排成一排,从这里往下望,漆黑的河水狭长沉默,仿佛黑色的冰层,只有靠近才能发现那惊人的流速。
恶臭的风在水面上扫荡着,可怕的污染没有终结一切,除了水里偶尔浮现的代表生命的气泡,对面的岸上也还有一些树木顽强地活下来,稻草人似的立在那里。
也许在这里没有被污染前,居民出门都能看到一副令人身心愉悦的美景。
几艘靠煤炭做燃料的深色蒸汽货船突突突的从水面上交叉滑过,将眼前的静态画面撕扯肢解。
“哧——”克雷顿·贝略打了个怪模怪样的喷嚏。
他也病了。
反应下降,视觉和嗅觉都变得差劲,还有该死的高热,这些反应一股脑儿地出现在他身上。
和那个女人不同,他的病不是进食就能解决,除了失血过多和一夜的受冷,它还包括诅咒过量和重金属毒素,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决,也许他需要一个懂神秘学知识的医生来处理。
可是朱利尔斯走了。
妈的。
病成这幅样子,他现在连说脏话都失去了激情。
“谢谢您,先生,您救了我妈妈。”
稚嫩的童音却让克雷顿受到了惊吓,他的耳朵鼓膜才刚刚长好,听力还没有复原,而在河边,他的嗅觉又简直失灵,连这个男孩走到自己身后也没有发现。
“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约瑟。”孩子自我介绍说。
克雷顿张了张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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