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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向他人索取的人有很多,但愿赌服输才叫了不起,不择手段只能算是恶毒。
克雷顿不会说自己已经是个了不起的人,但他觉得自己有资格评判那些没自己了不起的人,而当他们之间有间隙时,他也不吝送给这些没原则、死缠烂打的人死亡,维护基本的社会秩序。
可惜现在没有杀拉维因的机会。
当换了个位置,克雷顿才看出马克西姆长老眼睛覆盖的白膜下隐隐泛着绿色,而拉维因的身上和它有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
真要命,他心想,现在他已不确定自己能否全身而退,更别提把属于自己的针筒拿回来,或者杀掉拉维因了。
“也许你知道,也许你不知道,在你的血管里流淌着和我一样的血。”
“家族的人还记得我吗?他们可曾怨恨我——因为我放逐他们的祖先,我没有继承狼血的长子?”
马克西姆长老用着一种较之前更缓和的语气与拉维因对话,但即使缓和,它的语气也充满散漫,仿佛说起这些事只是它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而它实际对现在话题一点兴趣也没有。
相较于它的态度,拉维因就要谨慎得多,而当他开始冷静,颤抖就停止了。
“他们,,,很好。”他停顿了好一会儿,“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您还活着,甚至不相信您或其他狼人存在过,他们只把这些当做先祖用来威吓敌人的一种谎言。”
“那你能找到这里一定不容易。”马克西姆长老不容置疑地说。
拉维因挤出一个笑容:“啊,我只是偶然翻到一篇记载着家族来历的先人笔记,才抱着那么一点儿探寻的希望来到这儿,而也因为欧庇罗斯大人的信任,我才幸运地得到重新获取狼血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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