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信心,他们收回目光,看向其他地方、其他行业,再不肯为曾经富饶的伯达拉比克驻足。
伯达拉比克的经济从此一蹶不振,本地的领主也渐渐减少了在公众场合露面的次数,和他的其他家族成员整日待在祖先传下来的古堡之中,只有大事发生才会委派一位家族成员出面。
这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种植啤酒的领主已经死去,但本地居民们去城堡边取水时总还能听到厚厚的石头墙壁之后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声,而在夜晚,城堡最高处的窗户里也时常能看到一双发光的绿色双眼,它们在憎恨地看着这片被工业发展破坏的土地,以及魏奥底的烟囱密林,人们都说那是老领主的鬼魂,他被这份怨恨困在自己的城堡之中,永远无法升上天堂。
在发现啤酒无法种植后,本地的农民用那些田地改种麦子,但因为水源被污染,种出来的作物品质属于最差的一类,而做成面包,也无法改变那根深蒂固的污水气味。
这不是农民或面包师的过错,而是以为可以凭借科技掌控一切的疯狂思想带来的诅咒。
朱利尔斯坐在酒馆大堂的圆桌边,面无表情地抱着胳膊,听穿着土气的高个子酒保在柜台后对这段历史侃侃而谈。
他也算是能言会道之人,但为了解释自家面包为何如此难吃而如此长篇大论、引经据典,同时发表时事批判这样的行为他是闻所未闻,乃至竟有些敬佩。
只是一觉醒来就得吃这些口感和味道都如锯末似的东西,他无论如何没法原谅对方。
放在往常,他会用巫术惩治贩卖这“垃圾”的黑心商人,但他现在不能惹是生非。
朱利尔斯的指甲隔着衣服抓了抓右手臂,尽管那个鸟笼符号只是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皮肤上,但他却感到一种心理上的瘙痒——它不该在那里的。
坐在远处的克雷顿这时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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