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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边.”
汉斯在马背上局促不安的扭来扭去,他看见了硝烟升起,但那升起的位置太近了,不像是从战场上烧起来的。
“什么!都!没发生!”领头的尼弗迦德人冷冷的看着汉斯·卡彭,嘴里的客气跟眼中的冰冷反差不小,“我不想再说第三次了,爵士。你能理解吗?”
汉斯一时之间有点惊慌失措,他下意识的瞥了瞥四周,那赛尔战术骑兵团中的成员低着头不敢插话,只有亨利担忧的看着他。
汉斯随即向对方艰难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他们此时,十几个骑士正分作前后两半,将三辆盖了篷布的马车围在中间,在道路上跑着。
但其中只有一辆是真的装着铜钟的。
乍一看跟维持军营运转的后勤辎重队伍差别不是很大。
这些骑士中,那赛尔战术骑兵团的人占一半,另一半是尼弗迦德军队的。
而他们部队兵力的大头,则依旧在军营中的那个隔离区执行防卫和看守任务。
“哼,那赛尔人。”
汉斯·卡彭的识相,还有其余那赛尔士兵的沉默,让尼弗迦德军官的嘴里蹦出一句说不清道不明的轻笑。
这是嘲笑,很符合尼弗迦德人一贯对于附庸国和新行省民众的做法习惯。
毕竟他们自己国内,‘真正的尼弗迦德人’对普通的尼弗迦德人也差不多是这德行。
但是汉斯毕竟年轻,又是个最近刚离开家也就小半年,一向以贵族身份和贵族骄傲标榜自己的年轻人。
于是此时他紧咬腮帮子,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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