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应该没烧光?”
迪科斯彻沉默不语,但是靠着酒桌站着的蓝恩却好像来了兴致。
他微笑着,黑莓酒的酒杯放在唇前,却没挨上。
这凸显了他微笑的唇形,那画面的美感让其余人不由自主的把眼睛挪了过去。
“但如果真要把一个个个体的意志与权利等同看待,那么就相当于谁对谁都没有了管理和干涉的权力。于是我们所熟悉、串联的社会也就会自然而然的散碎、冲突、崩塌。”
“毕竟我们都知道,那种互不干涉自得其乐的‘天性自由’状态,我们不是没有达成过,只不过那已经是原始时代的事情了。现在有谁,能接受回到原始时代生活吗?”
蓝恩平静的叙述着。他的问题也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答案。
“看来,”最后他自己做出了总结。“个体意志与群体意志之间所爆发的协作、对抗、平衡,这或许是个需要永恒拉锯、探讨下去的话题。”
“没有输也没有赢,不能输也不能赢,但只要继续探讨下去,就是在维持动态平衡。”
国王把原本靠在椅背上的身体前倾,像是要仔细看看猎魔人,泽丽卡王后也第一次停止了手中的钩针。
“精辟而深刻的见解,蓝恩公爵。这着实打破了我对你粗浅的印象。”伊斯特拉德郑重的点点头,回头还看了看王后。
“《圣书》蕴含智慧,‘以貌取人尤为不妥’啊,我都想随后整理一份会议记录了。”
“《圣书》上说,”王后又引用了雷比欧达先知的经典,“想走的长远,人总得先顾着脚下第一步。”
“说得对,泽丽卡。”伊斯特拉德点点头,“我得先顾着眼前。”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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