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想当个种橘子的果农吧?”
兰斯洛特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源君,你不是蛇歧八家的少主吗?那些穿直垂的老头子们能放你走?少主不接任大家长之位,反而选择提前退休?真能说走就走?”
“正因是少主才累,想要逃离啊。”
源稚生摸出那枚昭和银币再次抛向空中,硬币翻转时带起细碎雨珠,“每天要扮演完美的武士刀,刀刃不能卷,刀鞘不能锈。可我心中却早已经是自动贩售机都拒收的老古董了。”
“你们欧洲人不是有句谚语么?‘aveddsnevesile’(被雕琢的神明永不微笑)。”
“你们还有推荐的去处吗?”他的目光适时扫过正打量着又一条新闻的楚子航,希望这名默不作声的朋友也能给出些建议。
兰斯洛特却已继续发言:“阿尔萨斯的科尔马镇,运河边的木筋屋挂着天竺葵,面包店清晨五点飘出可颂香气。”他忽然露出狡黠笑容,“或者去蔚蓝海岸数游艇比基尼女郎——当然这不像是你会选的方案。”
“凡尔赛宫西侧二十公里。”
楚子航一边在手机边缘轻叩两下,一边开口,说话时目光却仍锁定屏幕,第七舰队参谋正在上传自卫队军官土下座谢罪的九宫格照片。
于是他长按保存,文件名标注“第43次鞠躬素材.p4”。
“什么?”源稚生被这没头没尾的话唬得一愣。
“监控死角多,适合隐匿行踪。”楚子航即答:“期时紫色鸢尾覆盖三十公里,无人机追踪失效概率大幅提升。”
兰斯洛特的手杖在鹅卵石上打了个滑:“亲爱的楚,我们在讨论退休圣地,不是策划政变!连选度假村都要做swt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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