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本部相提并论?”
“家族的年轻人奋勇争先,而我却像是失却了朝气……只能希望哲学帮忙找回自己。”
源稚生踢开脚边块松动的鹅卵石,看着它坠入溪河惊散锦鲤,“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在卡塞尔哲学系学到的第一课,竟是——”
“人类最伟大的美德是复仇。”
“话题有些沉重啊。”兰斯洛特又尝试转移方向:“聊聊学院里的日常见闻?”
“哲学系的课表像但丁的地狱图。”
源稚生这次回答得很快:“周一早八是《存在与时间》精读,周二下午是《悲剧的诞生》研讨,周三晚上还要去听施耐德教授的《龙类语言中的海德格尔隐喻》——他总把‘此在’翻译成‘龙威场域’。”
“这正是我所向往的生活!”兰斯洛特追问:“施耐德教授是不是总戴着防毒面具?听说他在格陵兰岛被龙王的吐息灼伤过。”
“防毒面具倒是谣传。”
源稚生将油纸伞微微倾斜,让过松枝滴落的积水,“不过施耐德教授的确总戴着特制呼吸器,声音沙哑——当我下学期转到了情报分析系,或许会对这位执行部负责人有更深的了解。”
“最近,我已经在补修密码学与行为心理学,遥感测绘……甚至得学会用卫星照片判断龙类鳞片的反光角度。”
他说这话时望着护城河对岸的旧皇居,飞檐上的金鯱在云隙漏下的阳光里忽闪,像某种古老的嘲讽。
“为了更好地继承家族?”兰斯洛特问。
“不,是为了活着。”源稚生显然早就准备了答案:“哲学系教会我如何面对死亡,情报系能教我怎么推迟这个时刻。”
“分析情报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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