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煞了风景。”
“这不是我个人的意见,所以要格外得以重视。”这个少年总是言简意赅,似乎全然无视了前些日子双方曾有过剑术交流的经历:“同样的,你们随后也将见识到我方展露出的强大力量。”
“历史问题总是复杂的,但我们可以先建立合作,再逐步解决这些分歧。”
兰斯洛特停下脚步,尝试缓和气氛:“况且,蛇歧八家手上又没有天皇,更没法操控首相和多数党……真想办到那些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他掏出镀金怀表轻按机关,露出台微型留声机:“说起来,两位要不要欣赏我组建的‘莱茵河回声’乐队新作?《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三章配巴洛克双颈琉特琴——”
只见兰斯洛特变戏法般摸出张写着自己飘逸风签名的唱片:“上周刚在特里尔古罗马浴场录制,混了阿尔萨斯簧风琴与仿制瓦格纳低音号……当然,现在只能听128kbps低音质版。”
“虽然乐评家说这像把贝多芬第九交响曲里那段被诅咒的男高音独唱,嫁接给了喝醉的吟游诗人。”很难想象这家伙竟是位资深乐手兼作曲家:“严肃会谈正需要些舒缓的配乐。”
听得此言,源稚生不禁想起卡塞尔那些披着歌剧斗篷在游泳池边朗诵十四行诗的神经病,去年万圣节甚至有人扛着管风琴在英灵殿顶楼弹奏《尼伯龙根》组曲,忽然觉得雨声已是最佳背景音。
“音乐的话,还是不必了。”他最终选择用最克制的东京腔回应,将“你们秘党人果然都是神经病”的吐槽咽回喉间,而后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磨损的银币,抛向空中。
银币在雨幕中划出银色的弧线,楚子航主动伸手接住,却发现是枚昭和三十七年的五十钱硬币,正面的稻穗纹已经被磨得模糊不清。
“这是我在山里上学的路上捡拾到的。“源稚生说,“那年我十三岁,刚学会用八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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