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山陵冢,最后一部分则藏入了云梦泽中某个废弃的烽燧台下,十六道连环机括开启时,青铜门上的蟠螭纹会吸食月华化作碧色流光。”
“上月我去城南乱葬岗起棺,正好看见李相家的狗腿子在挖三号假冢——那蠢货刨出老夫二十年前埋的铸铁冥器,还真当得了吕家金饼——倒是替真库挡了灾。”
“至于吕思澈那小子,则是更早些年就在楚境发展了的巴山暗线,吕家主脉被灭,他这个远方的分支便被林军师启用,随骊陵君一起入秦,逐渐成了我们在长陵最重要的耳目。”
老吴媳妇补充道:“林军师遗留下来的指令:当骊陵君越发沦为元武、郑袖的棋子之际,我们也能从对方流露的痕迹,反向揣摩出‘棋手’们的心思谋划——唯知敌虚实者,进退方有余地。”
“说到底,不过是见仇人势大难挡,要在外面套层幌子。”老吴看了她一眼,却叹了口气:“想当年,巴山剑场何等风光,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
后院忽然卷进阵阴风,纸马竹骨发出咯吱响动,窗外的灯火倏地飘动,将“吕记棺木”的招牌照得忽明忽暗,如沐幽雾。
张十五袖中飞出根银白丝线,卷住檐角垂下的招魂幡布,幡布上“往生极乐”四个字正对着供桌缺角的香炉,翻卷之间,露出个儒雅却落魄的身影。
正是白日里在南市装瞎的算命先生,手中抓着筒竹签,口中喃喃自语:“没想到,‘无弦琴’竟跟那‘灵犀玉符’这般相像,都是应用了……”
夜策冷却没去看他,而是侧耳凝听着远处的瓦片轻响,从衣袖中抖落出了四幅栩栩如生的画像:“十二个……徐福炼的影卫符,带雷火气。”
她指尖在石桌上画了个圈:“城南米铺到西市账房,够他们忙活好久。”
“这……就是骊陵君今夜里要杀的‘仇人’?”
老吴正在往棺材底板刻符,偶然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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