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爸?即使是圣诞节也要去!”
“当然是男子汉的事业。”
足迹依旧相当新鲜,使裘利亚可以毫不困难地、毫不停顿地继续追踪。足迹把他们引到他们昨天离开的地点东面不远的地方,然后突然向北拐了个大弯。
“我们昨晚不去跟踪它,其实也不碍事。”贝尼说。“它显然上另一个地区去了。”
那足迹又向西朝霍布金斯草原伸展,然后转入潮湿的沼泽地。追踪是困难的。老裘利亚泼拉拉地跳到水里,不时地舐着水,好似在尝那老熊的气味。它跟以前一样,又用它的长鼻子嗅着灯芯草,茫然地注视着,似乎在决定哪一面曾被那有恶臭的熊毛擦过,然后,它又继续前进。有时候,它会完全嗅不到任何气味。贝尼就会退回到坚实的地方,沿着沼泽边缘,去察看那臃肿多节的巨掌印痕出来的地点。要是他在裘利亚发现之前找到了它,他就吹起打猎号角,叫裘利亚来嗅。
“它刚从这儿过去,亲爱的!刚刚过去!追上它!”
列泼迈动短腿,紧跟着贝尼。小旗呢,却是到处都要去。
裘弟急切地问:“小旗会妨碍我们吗,爸?”
“一点也不会。一头熊在下风闻到它会理也不理,更不要说是绕个圈子来吃它了。”
不管贝尼的心情是怎样的冷酷,这次打猎似乎又出现了以前那种乐趣。天色既晴朗,空气又清新。贝尼拍拍裘弟的背,说:
“这不是比圣诞节的玩具娃娃更有意思吗,是不是?”
“我正是这样想。”
正午,冷冰冰的食物吃起来比过去好多顿热气腾腾的午餐味道还好。他们坐在暖洋洋的灿烂阳光下进餐,休息。他们热得解开了短外套。当他们站起来出发时,背包一下子显得沉重了,但过了一会儿,他们又觉得习惯起来。有这么一段时间,他们觉得老缺趾似乎想绕一个大圈子回到福列斯特岛地或是巴克斯特岛地去,或者是径直穿过丛莽到沃克拉瓦哈河畔新的觅食处去。
“既然福列斯特家的公猪伤了它,”贝尼说。“它自然不会不介意的。”
但到了下午,那巨大的足印又毫无理由地折回去,向东进人了沼泽。追踪变得相当艰苦。
“我想起来了,去年春天,我和你曾经跟着它一直穿过裘尼泊溪旁的沼泽。”贝尼说。
傍晚时,据贝尼说,他们已来到离咸水溪下游不远的地方。老裘利亚突然吠叫起来。
“它竟在这么一个地方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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