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毫,心中都要开阔明畅。读书乃为广博,学得格式,识了定性收敛,更要懂放与宽。有条有理,是以无拘无束,圆融旷达。」
他在父亲过世后,才隐隐明白父亲当日言语的深意。
而今能听到父亲昔日过往,心中印象,更又清晰。
桂淳继续讲述。
柳桐倚留神不放过每个字。张屏默默帮他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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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柏让随从又取来一壶酒,连酒盏也换过,再一一斟满,将第一盏让与柳知。
柳知谦让,程柏道:“理应如此。”自举起另一盏,史都尉和白如依亦各自饮之。
柳知凝视酒盏:“多谢大帅厚赐,下官却由此想到——这般连续杀人的案子,第一位受害人,往往尤为重要。惭愧下官当下仍未想出为何凶犯会挑她下手。”
桂淳讲到这里,又顿了一下,感慨:“待后来结案的时候,卑职再回忆,真觉得先柳府君大人着实神了,一言点出此案的关键。”
张屏听着,心中微微一动。
多年前,在小茶楼中,他听说书的讲到此处,身边那人亦对他说——
「仔细听这段,第一名女子这里藏着极关键的一根线,试试你能否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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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被害的第一位女子,姓洪,名欣莲,二十三岁,明州越亭镇人士,十八岁嫁到明州钟家,已生一子。她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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