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倘若陪祖母或家慈吃席上香,或见其他长辈,又是一个样儿了,十分端庄。我都怀疑她修炼过,或我竟有三个妹妹。”
柳桐倚失笑:“明白了。这两人骑马行路,所带行李定不多。如此之际,女子仍重视仪容,或习惯使然,亦有可能,同行男子乃她心爱之人。悦己并悦人也。”
桂淳拱手:“柳大人所言极是,老桂嘴笨,绕了半天也没讲到点子上,大人两句话说透了。”
柳桐倚微笑:“桂捕头过谦,乃是桂捕头见解精到,令我茅塞顿开。”
张屏沉默站在一旁,继续思索。
五六天前骑马在这水沟边停留的,与这一两天内路过的是否为同样的两人?
从小庙内的浮灰来看,庙内也是在十天之内曾被人打扫过。是不是五六天前骑马停留在水沟边的两人所为?
如果是,他们为什么要去祭拜打扫那座小庙?
他们又用了什么方法和器物从水沟里取水带到小庙?
最关键的一点,神台下的血迹,从何而来?
众人又在水沟边及附近搜索了一阵儿,未再有新发现,便暂时停下。
之后查案不便继续带着卓西德同行,即在此处又分出一小队兵卒将卓西德押送回丰乐,张屏再简单将方才发现的线索写出,封进信封,请兵卒送给谢赋,由谢赋转禀冯府尹和沈少卿。
兵卒们生起火堆,烤热干粮,拿铜壶煮些茶汤权当午饭。众人一同吃些,稍作休整,再往北坝乡。
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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