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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道:“罪妇自家有驴车,我还能搭便车,自带吃的当干粮,还可把自家种的菜、鸡蛋啥的拿去那边卖。总之罪妇隔段时间去一次,同赶集一样。的确是我!大人想想,当年我儿才几岁。罪妇也不能老让他看见小秆。他恐怕连小秆的样子都记不清。只能是我!我拉拢了姓散的。再拉拢陈捕头。由姓散的出面诈姓贺的和姓卓的,诈到了钱,先交到我这,我儿和陈捕头都是把风的。”
贺庆佑恭顺地站着,心中掂量权衡。
姓羊的泥瓦匠做证时,他便知道,之前的供词出了纰漏,以这些位的精明,应已留意。
但他们暂无任何动作,贺庆佑便也未有举动。
方才潘氏的供词再一出……
贺庆佑观察堂内。
众人似都在关注那位婆娘。
当真如此?
他假作不经意地看向谢赋与杜知县身后的屏风。
谢赋依然在询问潘氏:“你如何拉拢到陈久?”
潘氏道:“罪妇……”
陈久沙哑出声:“禀大人,陈某当年常去北坝乡,潘氏认得我。”
纰漏,有无修补的可能?
贺庆佑继续思索。
是仍像当下这般,还是……
堂上的杜知县又眯起眼,视线意味深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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