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刘主簿深一揖:“卑职冒犯,惊扰大人。府尹大人辕驾已入城,请大人速速迎接。”
谢赋直着眼:“张屏又是怎么回事?”
刘主簿唏嘘:“张前知县说一壶酒楼的一个小伙计增儿是凶手,与柳断丞、刑部桂捕头私在衙内一间空屋里审他。府衙的燕捕头也在场,全程看着。闻得府尹大人将至,他们就没再继续问。现在那增儿嚷闹喊冤,说张前知县平白栽赃,诬陷于他,要一头撞死,又说要请府尹大人公断。因有柳断丞参与,卑职等不敢多问,只得来惊扰大人……”
谢赋眼神仍不打弯地问:“张屏在何处?”
刘主簿再叹了一口气:“张前知县听说府尹大人驾临,出了那屋,拔腿就跑了。”
谢赋愣住:“跑了?”
“禀大人,并未跑出县衙。”一旁苗泛插话,“张先生只在衙门内跑。他先跑去卷宗库点名让取些旧卷宗和户房的籍册等等,又到了尸体停放之处,得知闵仵作去了他叔父闵老大夫那边,闵老大夫仍在救治刘氏和徐添宝,张前知县也奔往救治刘氏和徐天宝的小院那边了。张大人要的卷宗卑职等都抄写在此,等大人示下。”
“立刻取。”谢赋一摆手,“张先生要什么都照办。”翻身下地,示意左右取来官服。
刘主簿略一顿,但未多言,只再行礼:“卑职这就去安排迎辕仪仗。”
谢赋整整衣袍:“你们自先去安排。另传三班,鸣鼓升堂,将张先生方才问的那个伙计先带到堂上。”
刘主簿与其余人都愣了愣:“大人,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3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