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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西德拱手恭敬道:“罪民是想大不敬地说两句揣测——村里的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横竖整村的确与蔡府那火无关,说了疯罪妇之事,反可能惹上疑惑,多被盘问。”
燕修神色一冷:“隐匿真相,编造供词,即是有违律法!罪妇黄氏当日极有可能看到了什么,况且,她以为自己被蔡公子所负,痴心极易转做恨,此女又是个能行凶的疯子,或就是纵火真凶。”
卓西德又从椅子上滑倒在地,叩头称罪。桂淳再度搀扶:“眼下暂不必如此。是了,还不曾问,那逆妇之后如何?官差来时,有无表现?”
卓西德瑟缩道:“禀大人,罪民和贺庆佑回村后,一直没见到也没听到那疯罪妇的人影声响,好像是黄郎中给她用了什么安神的东西,让她睡了。过来问话的官差并不知道她跟蔡公子的事儿。蔡家的火灾太惨,官府以为是悍匪或仇家所为,主要查男的,只传了几个妇人问话,也是为了核证男子的供词罢了。直到罪民与贺庆佑离开,都没再见过那疯妇,也没听到她出声。”
燕修再问:“与你二人同行的那三位村妇后来如何了?”
卓西德摇头:“更没见过了。”
燕修端详他不语,桂淳又爽朗道:“卓老板再喝口茶水,继续说,某好奇得很,那两口箱子里都有什么宝贝?”
卓西德轻叹:“箱子罪民与贺庆佑各分了一口。罪民只知道自己这口箱子里的东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