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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庆佑道:“一般是碎银和银票,可全国通兑的那种小票。各个大银庄的都有。罪民不知他和卓西德如何往来,但罪民交钱的地方仍是在二里坡的烟波亭。每年只要他到了,必会在卓西德的客栈住下,然后到罪民的酒楼大吃一顿。次日下午,罪民便将钱装在一个灰褐色的包袱里,到烟波亭处,假装赏景,他也拿一个同色的包袱,调换取走。”
张屏道:“他今年吃完酒菜,出门便死了,你的包袱如何送出?”
贺庆佑垂下头:“自然是没有送。本来都包好了,可一得知他死了,罪民立刻就把东西都掏出来,包袱皮也窝藏起来了。”
柳桐倚道:“包袱皮请取来一看。”
贺庆佑连连点头应承。
张屏又问:“每年,贺老板都只看到他一个人,未曾见过疑似他的同伙或令你觉得可疑的人?”
贺庆佑道:“说实话,罪民一直也想找到他的同伙,但这厮与其同伙都小心得很,罪民留意查看,从未发现形迹。”
门旁的小文吏取来记录下贺庆佑供词的文书,先呈交柳桐倚审阅,再着贺庆佑看过后签名按指印。
柳桐倚让贺庆佑先行退下,但其与家人不得离开县城。
贺庆佑战战兢兢离去。云毓望着其背影道:“真是好一桩离奇案件,我也不禁想知道真凶是谁了。原来勒索竟能谈价,还谈成了。那死者挺厚道,一年六百两银子都答应。”
张屏肃然问:“云公子觉得,一年六百两银子,不算多?”
他感觉非常多了。他之前做县丞,每月俸银八两,升做知县可拿到十两,但没上任几天就被罢官,一文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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