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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错特错。
柳桐倚关切地看着他的神色,再轻唤:“芹墉兄?”
张屏大步走到墙边,轻叩四壁,跟着钻到桌底,柳桐倚同他一道翻查,一面问:“那二人方才的说辞,芹墉兄怎么看?”
张屏落下窗闩,拉了拉,又推了推:“说了很多。”
柳桐倚举着灯盏给他照亮:“而且十分流畅,两人言语搭配得当,像早有准备。”
张屏眯眼看窗框:“不过,也有许多实话和线索。”
比如这窗子,的确关严后很难从外面推开。窗扇窗框也无修补痕迹或撬痕。
他问柳桐倚:“你来时,他们如何表现?”
柳桐倚道:“甚是殷勤。我一开始想订这间房时,他们说这一层的房都满了。让我去住后面几栋的客房。幸亏桂兄和燕兄二位与我一道。”
张屏停下掀帘帷的手:“桂捕头和燕捕头也在?”
柳桐倚一笑:“是。一通忙,我竟忘了说,桂兄和燕兄现下正在隔壁丁一。许是已经睡下了。”
掌柜刚婉拒曰没房,桂淳便将刑部的名头一亮,拍了张银票在柜台。掌柜的态度立刻软了,说与这房中的客人商量商量,不多时再下楼,就告知商量妥了。
“然我们上楼,未见有客人搬出,想是店家托辞。这房间曾有客人暴毙,近期应不好招待客人。燕兄说,或是因这几间客房窗户临街,殿下和姑父的行驾将从街上过,客栈怕生事,整层都不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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