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牵制,彼此都不易明目张胆地下手。
”所以老身一直钦佩二小姐的聪慧,周旋在这刀山火海中,竟能让自己和那个孩子手脚俱全地活着。”
谢赋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口:“那样的局面,一个弱女子,真能仅凭周旋保得性命周全?”
谢夫人和张屏一起看向他。谢赋的脸颈涨得通红:“我非要恶意揣测,污损一位高洁女子的名节……只是,若想对付一个弱女子,这世上太多下作的手段……”
张屏定定地瞅着他,转而又看向谢夫人。
谢夫人眼帘微垂,再一叹:“老身当时年幼,只是听人议论得知一星半点。老身所知,已尽言。”
张屏又站起身,向谢夫人深深一揖:“夫人,晚辈不敢评断先人,只觉得观一人品行,当看其心。且,那时与二小姐密切相关者,或就是今日谜案关键。请夫人告知。”
他抬首,注视沉默的谢夫人。
“晚辈请教夫人,当时都有哪些人,垂涎于湖上老人的制壶技艺?又有何人,得以接近二小姐?”
谢夫人无可奈何地瞧着张屏,忽侧首向屏风后道:“笼烟袖雪,去瞧瞧厢房的灯火。厨上明晨的膳食单子,方嬷嬷再去对一遍吧。”
两名小婢领命从屏风后的内门退下,方嬷嬷却是从屏风后转出,向着谢夫人施了一礼,自正门退出。
待门扇合拢片刻,谢夫人方才道:“非老身有意隐瞒,只是时隔几十年,确实记得模糊。而且说明白一些,当时敢惦记阳家秘传又让众人看出的,皆钱权兼有,不是某某大人,即是某某员外,某某监察,那时都胡子一把了,又都不是好人,据闻有些还参与了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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