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相见时听客人所说之言语,皆要不当真,不过心,更不存心,别后即忘,只当一无所有。”
可惜数年后,她却一时昏头,忘记了不当真的教诲,错信那寡义无情的窦某,险些毁了一辈子。
前尘往事在谢夫人脑中一掠而过,她随即将其抛到一旁,某一关键却忽从堆积厚厚灰尘的记忆角落中冒出。
“对了,凝露当时还跟我说,枉她叫了那男子那么多声栗郎,与他谈诗论文,谁想那人就一个子儿也不多给。她真想敲这抠门儿的木疙瘩一头栗子。”
张屏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即是那男子的名字中,有个栗字。”
谢夫人颔首:“只不知究竟是名是姓,音同栗的字亦甚多。但按平日里的习惯推断,那人多半是姓栗。”
张屏拱手:“能知这些,于案情已甚多益处,多谢夫人!”
谢夫人眼尾含笑:“张公子客气了,老身几句闲话,能帮上忙便好。”
一旁的谢赋心中各种滋味纷繁。案情有进展,再好不过。但听母亲说起那些旧事,仍不禁微微尴尬。他便继续一言不发坐着,只当自己是个盆景。
张屏又问:“二小姐后来如何?”
谢夫人道:“后来,她再来我们楼里教画,仍与先前一样,连那刘妈妈见着我时,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张屏问:“不知二小姐教了多久的画?”
谢夫人道:“到我们楼中教授,约有半年。”又轻轻一叹,“她蒙冤落入这污泥中,起初能有这数月的清静,已是不易了。教坊肯放她出来,也有一说是不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