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姓兰的,你好,好……
王八羔子王砚,不单是你,你的一个个狐朋狗党,亦都是吾此生的魔孽!
“啊啾——”
数百里之外,正翻身上马的王砚打了个喷嚏。
小厮立刻扑到鞍前:“天晚风凉,大公子再加件披风。”
王砚一笑:“哪来的风。十有八九是老冯在偷着骂我,要么是老邓。别是他们已经转过弯来了。抓紧时间赶路!”一抖缰绳,径向远方驰去。
“啊啾——”
官道上,车轿中,冯邰亦掩住了口鼻。
车窗外的侍卫露出惶恐神情:“傍晚天寒,大人请保重身体,勿要太操劳。”
冯邰收起巾帕,道了声无妨,示意其继续禀报,侍卫道:“果如大人所料,王侍郎已备好了船,当下人也赶去码头了。”
冯邰淡淡道:“他郡事务,本府无权干涉调看,将线索告知大理寺罢。”
何述被抬走了。仍留在公堂上的侍卫眼睁睁看着兰珏走到案后,在正大光明匾下缓缓落座。
“谢县丞醒了否?”
一人回禀:“县衙暂无人来报消息,应是仍在昏迷。”
兰珏微颔首:“何郎中伤重难支,当下无人问案,事急从权,本部院便暂来审这一堂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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