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前程,应非在县衙。”
勤习武、苦练字、刻印章、读励志文章……种种物证昭示,裘真志向远大,且是志在官场。
“按本朝律例,吏与差役不可科举,不可为官。文武两职,亦轻易不能转调。除非此人另有身份。草民也一直觉得,裘真能进衙门当差,有些奇怪。”
县衙差事,亦非寻常人轻易能得的。要经过层层考核查验,户籍更须清白。
“裘真少年离家,多年后才归来。县中已无亲人,离家的经历不可考,这样的履历,本不=能进入县衙刑房做捕快。”
但裘真却进了。
“如此或有两个缘故二。其一,当年县衙有官员徇私给了裘真官职;其二,裘真另有可以进入县衙的倚仗。草民在查看裘真日常所用器物时,亦发现,裘真家应是经常有位贵客到访。”
裘真的房子总是打扫的很干净。
屋中有一个角落布置得十分雅致。
裘真爱喝酒,不懂茶,却买了附庸风雅的茶壶和很贵的茶叶,是为了招待贵客。
袁监察嘴角挑起一抹嘲讽:“你可知有多少官员富商甚至胡人常盘桓丰乐及京郊其他几县,置有私产?”
柳桐倚站起身一礼:“请监察大人恕下官唐突,张屏已非知县,有些话无法上禀。大人可能否容下官禀陈?”
袁监察点了点头,柳桐倚走到张屏身侧:“请大人再恕下官冒犯之过。据下官所知,依照本朝律法,官员私与他部官吏互通消息,乃大过,更不可能得赏升迁。唯有一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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