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过来瞧过。卑职就劝说了一下她老人家,晓之以理。她老人家便说,若能查出案子,把这院子拆了都成。”
桂淳赞叹:“好一位深明大义的老人家!”
一旁的衙役忍不住互望一眼,都想起了昨天老太太顿着拐杖指着吴寒的鼻子大骂“你个白眼儿的小兔崽子!”吴寒连连给三姑奶奶作揖讨饶的情形。
张屏突然出声问:“院子里之前有没有树?”
吴寒反应了一下,赶紧答:“禀大人,这院里没有树。多年前有过一棵,被雷劈了。卑职的三姑奶奶觉得不吉利,就把树挖出来了。之后就没有了。”
张屏再问:“裘真住进来时有没有?”
吴寒道:“没有没有,那时候树早就挖了。裘真倒是在院里钉了两根杆儿扯绳晾衣裳。卑职等来搜查时,怕下头藏有什么密匣,就把杆儿薅出来了。墙根那里两个大些的窟窿就是钉竹竿的地方。竹竿小的们也锯开看了,里面没东西。可再呈给大人验看。”
张屏没说什么,缓步走进了屋内。
小院的正屋是标准的一条脊屋子隔做两间样式。一间做堂屋,一间做卧房。
屋内的地砖也都被掀开了,桌椅摞在一起,柜箱大敞。苗泛禀报:“房梁上也尽都搜过。”
燕修拧起眉:“敢问搜查之前,可有绘下屋中原貌?”
吴寒道:“自然!只是难与京兆府的图绘相较,俺们都是些大老粗,就用粗办法,大概画个框,标上柜子在哪凳子在哪就成。”
张屏继续沉默。桂淳笑一笑:“屋顶搜过没?先前我们侍郎大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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