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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张大人这么一剖析,案犯疑似冲他而来,他更得去请罪了。
谢赋啊谢赋,你本就是个不该生的人,多余地活在这世间,才会因你生出这许多事端罢。
谢赋再在心中长长一叹,张屏突然又肃然地紧盯住他:“谢县丞,你错了!”
谢赋一愣。
张屏皱眉凝望着他,兰大人说过,话说得过透,容易伤人,有时候不妨点到为止。
张屏觉得自己刚才追问谢赋,似乎有些过分,他本想接着对谢赋说――
令堂如此不易,你更要好好地孝敬她,不该之前竟想着跳崖。
你若死了,令堂怎么办?
但思虑了一下,他只语气深重地道:“谢县丞,多多爱惜自己。”
谢赋哆嗦了一下,后颈的鸡皮疙瘩顶着寒毛粒粒崛起。
“下官,多谢大人关爱。”
这张大人真有些邪性,不会懂读心术吧。
张屏仍凝望着他:“待回城之后,可否容我拜见令堂?”
谢赋气在喉咙中一梗,噎了片刻,生硬地道:“下官需先上禀家慈。”
张屏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