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九江与江宁,虽皆属两江之地,但距离甚远。张大人又凭什么这般联想?那蔡府案,下官记得,十几年前就结案了吧!”
张屏的目光一敛。
谢赋的母亲,竟曾是江宁的歌伎?
两江督造,总管江南、江西、徽州三个州府的采买造办。
江宁乃江南州府所在,两江督造衙门也设在江宁。而九江在江西郡,蔡会虽然主管九江御瓷事务,但身为两江督造副使,应也经常在江宁。
脑中念头如闪电,张屏仍缓声陈述。
“十几年,刑部的确已将蔡府蒙难一事定为流寇所为,然府尹大人与王侍郎挖掘蔡府地下,已有重大发现。刑部关于此案卷宗,由前尚书窦方署名,但并非窦方所查,案情应另有隐情。”
谢赋一怔,片刻后再一声冷笑:“窦家不认谢某一事天下皆知,莫非还有窦家人的账要算到我头上来?!”
张屏又定住了。
“谢县丞与前任刑部尚书窦方,是亲戚?”
谢赋也定住了。
他与张屏大眼瞪小眼对视半晌,方才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地道:“张大人真的丝毫不知谢某的身世?”
何述盘膝坐在轿前的蒲团上,从小童手中接过茶盏,淡然远眺。
“那张知县与另一人,怎的脱了衣服聊起来了?”
随侍之人道:“看服色,另一个当是丰乐县的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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