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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克伦特的声音,凯茜勉强提起了一些力气,用虚弱不堪的声音对克伦特唤道:“……在。”
克伦特松了口气,凯茜还活着就好,他的痛苦仅仅来源于身体,凯茜却是一种神经,精神上的疼痛,比他深刻不知道多少倍。
不过凯茜这个坚强的小姑娘,哪怕承受着这么大的痛苦,也依然没有放弃巡逻队的工作,这就是令克伦特一直很心疼,也很钦佩她的原因。
再等了十分钟,凯茜终于缓过了劲来。
她先把“吃饱了”的头发盘起,塞进了报童帽里,尽量不漏下任何一丝,然后才把画板和画笔捡起来,收进了一个带挎肩带的黑色布套里,背在了身后,这才下床穿好了鞋子。
走到门口的凯茜,隔着破烂的楼板,看到了靠在墙边休息的克伦特。
克伦特立刻给了凯茜一个微笑,还比了一个大拇指。
“哼。”
凯茜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两人结伴从楼上下来时,福莱特先生和戴安娜修女再次齐齐松了口气。
背着大提琴匣的少年,和背着黑布包裹的画板的少女,怎么看怎么像是两位“文艺”爱好者,又像是赛达威尔大学艺术学院的学生。
谁会知道,他们曾忍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去与魔物殊死战斗呢?
这样的战斗,他们三五天就会来一次,却是早就已经习惯了。
至于毁坏的楼层建筑,那就是市政和教会操心的事,他们的情况摆在这里,谁也怪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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