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说,“谋杀、复仇与战争的纠葛比你想象的要深,尽管事实上我主的密训中提到过战争延续自一个更高的东西,但在我们这里,重点依然被放在了前面的那些原本不是重点的问题上,谈论不该是我们这样的人谈论的东西会导致无法挽回的灭亡。”
狄格里斯那最为擅长预言的部分传来的无形颤栗告诉他这不是一种恶意的恫吓,只是非常好心地提醒他一个事实,他点了点头。
“那我们看到的那些……”
“你可以认为它们发生过。你穿过了时空的河流,历史的指缝,目睹了那些的发生。但你想问我为何我们能看到那些却不去提前阻止那些悲剧的发生?为何如此铁石心肠?事实正好相反,正因为我被清楚地告知了注定的结局却有着改变的未来,我才在这里尽力在诸神的注视下玩出魔术师的把戏。”
看着首席智库逐渐拧起的眉头,尤利乌斯补充道,“你刚刚经历过的事情是一个活着的生物不可能经历并活着回来的事件,但你现在就在这里,依然是你自己。”
“真的是吗?大人?(sir?)那么,我能问问我们最开始目睹的那场邪恶而亵渎的祭祀?在我所知的混沌祭祀中祭品竟是一名禁军修会成员这样的事件一定没有它看上去那么普通。”
“嗯……事实上,你知道被杀死的禁军名字的含义吗?”
“我不知道,大人。”
“那天在洞穴中的这名禁军的名字是文坦萨(vendatha),在古老的泰拉语言中,它的意思源于复仇,私人战争,世仇,血亲复仇。这个名字是有其意义的,尤其是考虑到,尽管当事人本人当时没有太多意识到这一点,但其实‘升格者’一直固执地要求必须是由洛嘉·奥瑞利安亲自选定文坦萨作为最后一个完成‘原初真理的展示’的祭品的时候,概念上的更古老仪式其实已经在运行了。”
寒意像蛇一般穿过狄格里斯的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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