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机,在郁雾耳畔轰鸣不止。
云瑰是沉岸的家?那白桐路是什么?
花园里的木绣球开得繁茂热闹,却入不了无心赏花的人眼里。
郁雾站在暗处,再往前一步就能踩到屋内投来的光,可她像是挪不动道般,望着坐在客厅里的沉岸。
在半个小时前,她好不容易决定饶恕他放鸽子的罪,就因为他在家安稳待了半个月。
每一天都拆成了精准的分秒,郁雾清醒地让自己糊涂,去不等量代换掉他不归家的时间。
她艰难的和解,变得多余,甚至是自导自演的笑话。
他就这么坐在那里,穿着柔软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散在额侧,手捧着杂志,面前放着水杯和一盘荔枝核。
郁雾怎么都没法去相信,他的伪装技术能如此高超。
从头到尾,整整五年,他都在努力演出“家”的样子。
喉咙有些堵,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很不顺畅,断断续续的一口气。
沉岸打开玻璃门,打量了她一圈奇怪道:“怎么站这里不进屋?”
郁雾绷着脖颈,也不想管有没有暴露颤抖的内心,反问他:“你不回家来我这干什么?”
沉岸肉眼可见地顿住了眸色,看向她的眼睛复杂莫测。
她知道沉岸很清楚她在说什么,沉老板是何等聪明人啊。他漫长的沉默说不清是被揭穿的尴尬还是不愿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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