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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都没来得及接通,突然黄毛一把揪住郁雾,“我让你走了吗?臭我一顿就想走?”
郁雾丝毫不畏惧他,警告道:“既然知道恩诺都是什么人才能进的,你拽我这一下,也许就会倾家荡产了。”
这个女孩实在太成熟冷静了,导致混惯的黄毛脑子都转不过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就在他即将恼羞成怒的时候,不设防地被用力一推,黄毛摔进椅子里撞飞了一排的人。
郁雾刚才教训黄毛的睿智全无,愣怔地瞪向拎着她的沉岸。
他脸上每一寸骨骼都在用力绷紧,沉岸捏了捏她的后劲,很不注意力道,郁雾被他弄疼了缩脖子想躲,却被他厉声质问:“围巾呢?”
郁雾心跳都脱节了,结结巴巴地说:“可,可能是,落在出租车上了。”
沉岸沉沉地舒着气,“很好,回去再跟你算账。”
郁雾感觉自己是被他扔进车里的,她没脑子去思考沉岸为什么会知道她在这里,只是立马联想到肖然的事件,于是无师自通地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姜幼恩也被虞向晚请上了车,在一旁垂头耷耳的,除了说对不起气都不敢出一下。
沉岸从头到尾都没说话,抽出暗格里的围巾粗鲁地给郁雾绕上,都把她勒咳嗽了。
“你,”郁雾讨厌沉默,那是种更痛苦的凌迟,“你说句话吧。”
沉岸的呼吸频率在传达他已经愤怒到极点的讯息,“说了你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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