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将不断向她伸出的魔爪拦截在外,郁雾急喘着气,竭力睁开眼,是沉岸。
意识在后面追赶,她攥着沉岸衣服的手惨白,她在海啸中浮沉,快要溺死了。
“我,”郁雾此刻虚弱到有弥留之状,她用很轻的气说:“头发,脏了,不可以。”
随后视线蒙上了黑布,郁雾陷进宽大的怀抱里,她被抱得很紧,毒辣的阳光被佛手柑的气味驱逐。
讥嘲声消失了,她听到了不属于她的,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郁雾睡了很沉很长的一觉,醒来时看到了温馨的黄色壁纸和粉色床单。
她转头,沉岸恰好抬眼对上她的视线。
郁雾靠着枕头,将洗净的杨梅含在嘴里,她花了些时间观察病房,也理清了心事。
沉岸没有出声打扰她,而是同样沉默地在手机上打字。
穿梭过暴风雨终得停船靠岸的平静,涟漪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安谧。
郁雾发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画册,打开一看,心理医生在画下写了想问的问题。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的由来吗?很特别,我想了解。】
郁雾动了动扎着针的手,犹疑一瞬后,把画册推到沉岸面前。
“可以帮我回信给青青姐姐吗?”
沉岸收起手机,抬眼看她,“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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