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么点点头,要么就是很茫然地看着我。yuki,我觉得这孩子不对劲。照理说十一岁的孩子是有相对成熟的思维意识了,可她这么封闭,怕不是悲伤到一定境界出了问题。沉岸跟你提过吗?她在沉岸那里过得好吗?”
沉逢颐更是无奈:“我问过几次,他说尽量不去打扰郁雾的生活,找人伺候着。也没听说郁雾是这样,而且今天怎么会没人跟着她?这不行,我得说他去。”
郁雾正在画第二幅沙画,刚洒下黑色砂砾到画纸上,就听到有人喊她。
郁雾回头,和气息不怎么稳的沉岸对上了视线。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但每一次男人都形色匆匆的样子。
郁雾垂眸收回视线,继续洒砂砾。
不一会儿,她感觉到沉岸的靠近,头顶的光被挡住了,沉岸在她身旁坐下了。
他没有出声打扰,她也没有说话,就这么缄默地并肩坐着,完成了沙画。
等待胶水干透后,郁雾慢条斯理地封好画,塞进纸袋里,起身和陪了她许久的助理道谢,而后径自走回餐厅里找到请她吃饭的三位阿姨道谢,像是不认识屁股后面跟着的沉岸似的,推门走出了餐厅。
走了没几步,身后的男人快步拦住了她的路,开口说了此次见面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我送你回家。”
沉岸为她开车门,郁雾抱紧书包,没触碰到一点的门框,坐进后座。
今天没有司机,沉岸亲自驾驶,安静的车厢里只有他们二人,还有沉寂飞扬的尘埃。
从那以后,沉岸时不时地会出现在白桐路,隔着十人位的餐桌陪她用餐,东一头西一头陪她坐在花园里发呆,但几乎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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