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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男人,玩过沉岸的母亲,也构陷过沉逢颐的父亲,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
老爷子重长子,大伯在家里和公司的话语权占比一直是最重的,扳倒他是必然的,只是这条路还很漫长。他是个不被认可的野孩子,想要为父亲和自己正名,想要赢得尊重,就必须和沉逢颐站在一边,也必须将千禧拿到手。
郁雾还住在父母的房子里,现在正是寒假,她坐在泳池边看着光秃秃的树干发呆吹风。
被母亲精心呵护的花不开了,垂头蔫叶。泳池底盛着去年秋天的落叶也无人打理。草坪疯涨,早就看不出以往修剪成棋盘状的边界了。
冬日的阳光看久了还是会刺眼,郁雾揉湿了睫毛,从白得模糊的杂树中,看到了一个男人。
他穿着柔软的浅咖色大衣,站在远处静静地注视着自己,他的眼神并不陌生,好像有千丝万缕的不可明说在对视间流动。
郁雾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他。
当她走到泳池边时,男人突然喊住她:“别再往前走。我过去,等我。”
郁雾站在原地,看着男人有点笨地走错方向,然后又绕了一大圈到了自己身旁。
他靠近时,郁雾才看见他手里提着个花篮,勉强能认出是用花朵拼成的白狗形状,眼睛和鼻子用很滑稽的塑料黑球代替。
滑稽的白狗花篮,滑稽的男人。
郁雾抬眼看他,先发制人开了口:“你能让我养.......”
“安安。”男人稳住跑乱的气息,抢答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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