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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勾践闻言,却是反倒笑了笑:
“孤乃唯才是举,竖牛他手握暗行部众,以后也少不得他的佐助。至于此人品行如何,又岂是孤所能管得了的?至于他私藏兵器,意图当着孤的面杀了李然,也不过是其私仇罢了。孤倒以为,不必深究啊!”
竖牛听得越王勾践明显是在偏袒自己,不由是喜出望外,立刻又是面朝王座是躬身道:
“大王,李然多次坏臣好事,而且又是宿仇,臣一时气愤不过,没能忍耐的住,还请大王宽恕!”
越王勾践点头道:
“此事就此作罢,不必再说!来人呐,将子明先生以及……贵夫人安置在后面的偏房,务必要保护他们的安全!不得有误!”
祭乐还想要说什么,刚要开口,越王勾践沉着脸说道:
“宫儿月!你身上如今还有一桩悬案未决,孤本应将你拘禁起来!但念在子明先生的面上,就姑且让你是留在先生身边!”
“呵呵,如此安排,孤也算得是仁至义尽了!”
随后,越王勾践是又与文种言道:
“文卿,你就代孤好生招待先生吧!”
越王勾践一番发号施令,但见殿门口的卫士亦是纷纷进来。
当此情形,李然也无可奈何,只能是拉着祭乐的手,跟着文种来到殿后的偏房。
李然和祭乐进了屋子,而文种和范蠡则是去了另一间。只留了褚荡一人是守着回廊。
屋内徒留李然和祭乐二人,二人亦是不由相拥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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