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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田乞一走,弦施更不知其后面的情况和底细。前方攻城的齐师本就艰难,一旦得知了后方是出了事,也顿是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是战意全无。
弦施见此状况,知道已经不能再战,也只得是草草的鸣金收兵。
赵鞅在城楼,忽闻其鸣金声,不由站脚伫立,此刻已是血染均服的他,望见远处阳虎已然杀至,不由大喜过望,当即命人打开城门,并且趁胜追剿敌军。
临邑守军,加上阳虎的援军,还有在外对齐军持续施压的鲁国军队,三股力量聚集在一起,敌人又是一阵溃逃。
溃逃人数越多,颓势也就愈加难以控制。加上田乞惜命,只顾是自己逃命,齐师这一战损失惨重,也再没力量组织攻城略地。
田乞自然也顾不上问罪弦施,只得是撤回到国内,眼下他和太子荼的争斗,也伴随着齐侯身体的每况愈下而如火如荼。所以,在一番权衡之下,自然是选择撤走,而放弃与赵鞅死磕。
赵鞅得知此消息,喜不自胜。知道这一战他已经是取得全胜,而邯郸也俨然成为了一座孤城,收复邯郸也是迟早的事情。
只不过,在王屋山这边,却好似是又出得一番状况。按理说,在孙武的强力支援下,区区卫师理应比郑师要更加容易对付,却也不知为何,双方竟然还在那里对峙着。
原来,这一切都是蒯聩有意为之的。他之所以没有对卫师采取猛攻的态势,反而是处处留情,所为的就是摆正姿态,好为他日后回国即位做足准备。
不过,在齐国和郑国都已经撤军回国的情况下,卫国也毫无疑问,最终也是匆忙选择撤军。
而孙武看到如此情景,也并未再与李然见面,而是选择直接带着兵马回到了吴国。倒并不是他不想,而是因为他也没了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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