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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跞听了却是不太乐意,只不过对于魏侈所言,他也对比是毫不奇怪,只继续与之争辩道:
“君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家规又岂能肆意凌驾于国法之上?‘始祸者死’乃是铸鼎之言!而此刑鼎,更是赵鞅亲自所铸。倘若他自己都不能遵守,日后我晋国公卿又岂能服众?倘若日后人人如法炮制,那我晋国岂不又将大乱?”
“还请君上能够从长远处着想!何况现如今周王室和卫国、郑国、齐国,也都在关注着晋国呢!君上若不能秉公处置,只怕是会寒了天下人之心!而我晋国既身为伯主之邦,更是要有所表率才是啊!”
晋侯午一听,又是一阵左右为难,不由叹息道:
“可是……此事各种内情,他们也尚且未知,更也宜以他们的见解为准。诸位卿家,你们都说说……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殿上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很多人其实并不愿意得罪荀跞,故而也都是在那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梁婴父却是突然出列道:
“君上,其实此事早有定论,依臣之见,根本就不必在此讨论!”
这时,晋侯午和荀跞都还以为他的态度是和之前一样的。
然而,却只听梁婴父继续说道:
“如今中行氏和范氏虽然溃败,但却依旧强占着朝歌,邯郸等处。此终究是我晋国的心腹大患,此刻若再驱离赵氏,恐非善举!”
“还请君上收回成命,让赵大夫回得绛城,共同商量如何平叛之事!”
这时,范皋夷也是跟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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