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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人之所败,乃是败于天时,而非大人之过也!”
公敛阳听得李然这一番言论,不由是站起了身:
“哎……我公敛阳如今再徒留成邑,也已无必要。唯愿成邑之城墙得以保全,也算是在下为孟氏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在下愿意选择出奔!还请先生安排!”
李然闻言甚喜,并是言道:
“处父大人如此深明大义,李然深感敬佩!”
公敛阳无奈挥手,苦笑道:
“哪是什么深明大义,但凡有一丝机会,我又岂会轻言放弃成邑?……哎,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再多言也是无益!”
于是,李然当即和公敛阳商议出奔之事,说定之后,公敛阳也是最后一次在成邑大摆筵席,特意款待了李然和范蠡。
褚荡虽不肯放下长戟,但公敛阳也是直接特许其入内。
酒过三巡,公敛阳却又突然是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子明先生当真是将我们鲁国三桓是玩弄于股掌之中呐!就比如我这成邑吧?先是让这位小兄弟前来稳住我,再是促成孔丘和高张会谈,紧接着又是孤身犯险,去了齐国一趟,只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不伤一兵一卒,便是说退了齐国五万之师!如今,却又来此赚我出奔!先生手段高妙,阳亦是佩服得紧啊!”
李然听出公敛阳言语中有不满之意,却也知其不过是口舌之快。所以,他依旧是笑脸迎合道:
“呵呵,主要还是处父大人深明大义,大人若真是与公山不狃那般素有反叛之意,我李然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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