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曾出兵,只坚守不出,所以如今还在那困守着。不过,鉴于他之前在我们和齐师对峙之时选择了按兵不动,也算是言而有信,所以眼下也不便强攻。”
“而且,成邑城防坚固,即便是强攻,也不免是损失惨重,到时候也不免是有同室操戈之嫌呐!”
李然沉咛片刻,二人进入营帐,各自坐定:
“既如此,明日我便入成邑,去与公敛阳再见一面!”
孔丘瞪大眼睛。
“恩公刚从齐国赶回来,舟车劳顿,本该就此歇息,怎能再劳恩公前往成邑?而且,这公敛阳心思难测,就怕是恩公去后又有危险!至于和谈一事,丘其实已准备是让子贡前往……”
李然摆手道:
“子贡虽也是能言善辩,为人机敏,但是毕竟还是人微言轻,如此大事,不免显得我方是过于草率了些!所以,那公敛阳也不见得会卖他这个面子。此事,还是由我前往是最好不过!”
孔丘却依旧是有些惴惴不安:
“少伯其实在信札中,已将恩公在齐国的遭遇一一告知于丘,恩公在齐国的这一番遭遇,实是凶险异常!恩公也定然已是殚精竭虑,丘实在不忍心再让恩公为我鲁国如此操劳。”
李然苦笑一声。
“呵呵,这成邑若不拿下,鲁国便无有宁日。鲁国若无宁人,我又何来的安生日子?”
孔丘见李然这么说,知道也不好再劝说,只得说道:
“那……公敛处父会不会对恩公不利呢?”
李然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显得是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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