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亏得有众臣拥护,这才成为了国君。”
“为父当年,历经崔杼、庆封之乱,荼儿以为为父之所以能够坐稳这国君之位,时至今日还能有所作为,当真是全凭运气?”
“茶儿你如今与为父当年亦是一样,都是庶子出生。所以,众臣对于你成为储君,本就心怀不满。当此时刻,荼儿更应该与众卿臣亲近,尤其遇事,一定要与国、高二氏商议,切不可与众卿积怨呐!”
太子荼知道君父这一番话,也皆是肺腑之言,自然也都是为了他好。所以他立刻起身,并是跪伏在地上,诚恳道:
“君父的教诲,儿臣谨记于心,不敢或忘!”齐侯杵臼亦是起身,将太子荼给扶了起来:
“好!那就好啊!荼儿,为父今日也累了,茶儿且扶我回宫去吧!”
于是,太子荼便搀扶着齐侯杵臼,一路回到了齐侯的寝宫,并服侍他睡下后这才离开。
不过,他在离开之时,这心中却依旧是有些牢骚:“君父年事已高,不能任事。这田乞用心如此险恶,本宫又岂能容他?”
“哼!只不过眼下,既然君父如此说了.......就且看在君父面上,先不与他计较!”
于是太子荼出了宫殿,便是立刻来到了田乞的府邸。二人一见面,自是一番官场套话,互相一番嘘寒问暖。
一番客套之后,又如此这般的议定了李然造访之事,太子荼也不耽搁,当即是起身离去。
这时,竖牛从屏风后面出来,只见田乞却是一脸的愁容。
竖牛见状,也是不由一惊:“大人何故如此?”田乞冷哼一声:
“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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