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高卿竟可得瓘、阐二地。此二地虽算不得富庶,但位置却是极佳。日后若欲进取鲁国,乃是关键所在。高卿,你此番功劳,当真不小啊!”
高张则是伏身忙道:
“此皆乃是君上之福,臣又岂敢居功?!”齐侯杵臼笑道:
“嗯......高卿这一场大胜,实是难得!寡人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赏赐于你?!”
高张闻言,又是匍匐在地:
“臣,只一心为君上效力,此战虽有微末功劳,张却也不敢贪功。至于此二地接下来该如何处置,还有......以及成邑那边究竟该如何应对,还请君上能够早日定夺!”
齐侯杵臼听得此言,也不由是收起了笑容,并陷入了沉思。
他那苍白的头发下面,那颗脑袋似乎是再难以承受这么复杂的问题了。
齐侯杵臼在一阵苦思冥想之下,却只能是一阵摇头,还是想不出什么高招来。
的确,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好事,也总是让人猝不及防的。
而田乞,眼看高张竟如此得意,本就是极为窝火。但是,这高张毕竟也是他当初举荐的,所以他此刻也不便于给他直接泼一盆冷水。
“君上,如今既得瓘、阐二地,再取成邑便如同探囊取物!还请君上派兵继续驰援成邑!”
齐侯杵臼闻言,却是显得颇为为难。
“新得瓘、阐二地,尚未立足,若再贸进,只恐有失啊......《易》云:需于泥,致寇至。倘若致使晋国来犯,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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