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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有关费邑的动静,其实曲阜这边也一直都在秘密的关注着。
对于公山不狃出兵的这一举动,曲阜这边也早已是得了线报。
鲁侯宋在得知公山不狃起兵后,也只当他是要行事什么谋逆之事,便不由是大惊失色。
而朝议上的文武公卿,也都在那纷纷指责公山不狃,更有甚者,是将矛头直接指向了季氏。
而季孙斯对此倒是早有一番说辞,也并不慌乱:
“君上,公山不狃虽为我季氏家臣,但其实此人早有贰心。臣之前一直在催促他要堕去费邑城墙,他却一直拖延至今。臣之后派家宰前往督办此事,谁知竟会激得此子竟真冒此天下之大不韪,勾结叛臣,意图谋逆!”
“此子既为我季氏的邑宰,却行此谋逆之事,我季氏也确是难逃罪责。然而,此事也绝非我季氏所愿,季氏愿保卫君上,以示忠心!还望君上明查!”
这时,一旁的叔孙州仇则也是从旁说道:
“君上,我叔孙氏也愿与君上一起,共讨国贼!此贼虽是占据费邑,兵势极大,但是他若想要以一城之力,而对抗我整个鲁国,那也是痴心妄想!”
这时也正是表忠心之时,季氏和叔孙氏都说话了,孟孙何忌自然也不会不吱声,当即道:
“请君上宽心,一切还有我们在,定不能教那贼子得逞!”
鲁侯宋见三桓都同时发了话,也是稍稍放下心来,并望向了孔丘。
孔丘见了,则亦是出列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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