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官驿,见到子路,不由是一阵垂头丧气道:
“哎……这公山不狃当真是固执得很,依旧是不肯答应此事!”
子路对此倒也并不惊讶,毕竟公山不狃毕竟还有得选,所以顾虑颇多,不像他叔孙辄孑然一身,自是可以为所欲为。
只听子路是嗤笑一声,并回道:
“呵呵,看来他和叔孙大人,终究不是一条心啊!”
其实,作为邑宰,其职责本就是替自家主公是看家护院。
可以说,这是邑宰这一位置的道义所在。
所以,无论是当年的公若藐也好,还是公山不狃也罢,其主要的心思都只在各自的城邑内做些文章,而是不敢公然谋反的。
在他们看来,只要他们能守住城池,那么不管他们是如何为所欲为,那都是没人能管得了他们的。
而且,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也不管都城内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只要他的费邑不失,那么他就总还会有回旋的余地。
所以,公山不狃一时难以下定决心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时,只听叔孙辄是又颇为无奈的言道:
“这公山不狃如此的不识时务,坐失此等良机也真是可惜了!哎……为今之计也只能作罢,辄若是再说下去,只怕是连这费邑都要待不下去了!”
正在这时,突然驿馆外是有人前来通禀:
“仲大人,邑宰大人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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