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孙大人所担忧的“旁人”,只怕便是鲁侯吧?”
季孙斯闻言不由大惊,却又不敢多加辩解,只因李然是一语就直接道破了他这最为深层的担忧来。
是啊,季氏的主城邑被毁去城墙,那到时候万一鲁侯与季氏翻了脸,而费邑又不能守,那他岂不是直接只有出奔这一条路了?
但见季孙斯这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李然不由又是嗤笑一声,并是言道:
“呵呵,季孙大人实在是多虑了。昔日,自从鲁昭公是被裁撤中军之后,鲁国公室便早已是无有任何的军中实权。而季氏如今又占得三军中的大头,所以,眼下公室既然无有军权在手,难道还能威胁得了你们季氏?”
“更何况,季氏若能日后好好侍奉国君,又何必要担心为鲁侯所弃?鲁政出自季氏,这已是不争的事实。难道,季孙大人却是连这点自信也无了么?”
“所以……季孙大人,与鲁侯相比,费邑之患只怕是要更甚一筹呐!”
——
第661章_不拘于形的政治家
季孙斯深深吸了口气,对李然的话显然也是颇为赞同。
“先生之言,令人茅塞顿开。看来这费邑的城墙……倒也并非是不能堕的!”
这时,李然在心中又盘算了一下该如何措辞。稍是定了定神,随后又是言道:
“是啊!其实,大夫非但不必为此而感到忧虑。而且,大人若能堕得费邑,其实还有三利!”
季孙斯不由是抬头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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