隳去三都!”
李然闻言,不由是欣慰道:
“季孙大人得国之大利,而舍弃私家之小利!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季孙斯摆手道:
“先生大义,又是替斯解得此惑,斯也绝非铁石心肠之人,又怎会无所感触?”
李然和季孙斯又如是交谈了一番,言说了明日朝议上的细节后,季孙斯便是告辞离去。
李然将季孙斯送出府门,子路看到两人都挂着笑容,猜测也已是谈妥。
季孙斯和子路各自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而李然站在大门口,心情也是久久未能平复。
范蠡这时突然说道:
“先生方才和季孙斯的那一番话……究竟是话术,还是诚心?”
李然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范蠡,看来范蠡也是听到了他和季孙斯的谈话。
“呵呵,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吧。自有话术在其中,但是心意却也是诚的!”
范蠡奇道:
“先生的想法,莫不是真的有所改变?”
李然倒也是毫不避讳,与他是点了点头:
“君道与卿权,难道果真是有区别的吗?君道不存,以卿权代之。卿权无制,则以君道制之。此二者,难道不是互为表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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