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斯听得那是哈欠连天,看来是有些不耐烦了。
“尔之所言,老生常谈,没有新观念,鹦鹉学舌,又有何意义?”
一名学子终于是打断那人的话。
那人看了一眼这个学子,翻了一下白眼。
“阁下认为在下的言辞乃是老生常谈,难道阁下是有什么惊世之语?”
这个学子拱手道:
“惊世之语实属不敢,在下自认为是没有这个能力。不过抛砖引玉,倒也愿意一试。今日有幸得见季孙大夫,眼下确有一事,当属季氏之疾,呵呵,就看诸位敢不敢畅所欲言了!”
这话一说出口,众人顿是来了兴趣,一阵议论纷纷过后其中一人开口道:
“我鲁国的乡校集会,向来都是畅所欲言的,只要是合乎规矩,又有什么敢与不敢的?!”
只听那个学子笑道:
“呵呵,大家既然如此说,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敢问诸位,对于前不久发生的郈邑侯犯之乱,诸位有何高见?对于同样处境的费邑和成邑,又作何感想?”
那名学子当即是抛出了这一话题,然后又重新入了座。
李然当然是认出了这名学子,正是孔丘的弟子宓不齐,字子贱,鲁国人。
他先抛出了这一话题,却又不加以评述,显然这也是有意为之。
其目的,就是为了避免让季孙斯心中生疑。
有些话,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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